,她为企鹅人做事。而这段时间企鹅人和黑面具的紧张关系有你的导师一分账。”

“索莱娜手上有一份资料,是这些年她为企鹅人辩护脱罪时攒下来的可疑的证据。她有点要脱离企鹅人的苗头,这让蝙蝠侠注意到她,但她拒绝和我们接触。”

艾玛丽丝低声道:“所以,晚了。她以为企鹅人会看在旧情上留给她一条活路。”

杰森耸肩:“每个为企鹅人打过工的人都会抱有幻想。胖企鹅有时候装得像一个彬彬有礼的正常人。”

也许索莱娜想离开企鹅人,她不愿再深入企鹅人的犯/罪集团。

也许索莱娜想留下威胁企鹅人的证据,以保证自己不会被企鹅人用过就丢。

她究竟是怎么想的,艾玛丽丝再也没可能知道了。死人和活人没有理念之争。

“你是索莱娜的学生,企鹅人怀疑你和索莱娜假起争端,借机带走那份资料。再加上你为达米安辩护,得罪了这位企鹅老大。”

杰森摊手: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你不能用普通人的思维揣测神经病的想法。”

“搅局者已经替你解决过好几起袭击了。”杰森说,“鉴于他们都没摸到律所来,她应该也没告诉你。”

艾玛丽丝捏了捏眉心,难得没有说话。

杰森的专长不是安慰人,这种场合他要是说出点师生地狱笑话,他大概会被艾玛丽丝吊死。

于是他做了一个动作,他把手搭在艾玛丽丝肩上。

艾玛丽丝看了他一眼,下意识摸了摸手腕。她的手链上悬着一只银白色的小月亮。

“其实我对她没有特别深的印象,我失去了以前的记忆。我和她怎么认识的,她教过我什么,我们一起经历了哪些事,这些我全不记得。”

她抓了抓头发:“说不定企鹅人猜对了,我的确知道内情,我只是都忘了。”

“在我失忆前,我们就决裂了。但海伦案的第一天,她过来看我庭审,在法院的大厅碰到我。”她想了想,用了一个形容,“她把我捡进了法庭。”

“和她断绝关系时,我觉得她好像一点都不在乎我,不然她为什么要替我的仇人辩护?我以为哥谭很小,我们有机会重逢,阐述彼此的观念……死亡让所有未完成、未发生的事都结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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